给大家分享我写的小黄文《乡村兽医程野的传奇故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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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神医，广目无双，我本兽医，无限嚣张！

第一章 治死治活全看天意

青林镇的夏天总是来得又急又猛。刚过五月，太阳就已经毒辣得能把人晒脱一层皮。村口的土路上，一个穿着褪色T恤、背着破旧帆布包的男人慢悠悠地走着，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时不时吐掉又换一根新的。

"庆大霉素，土霉素，阿司匹林，哪个便宜我用什么！哪个省事我用什么！治死治活全看天意！"

程野哼着自己编的小调，眯着眼打量这个即将成为他新据点的小镇。青林镇不大，一条主街，几家店铺，远处散落着几十户人家。最显眼的建筑是镇东头那栋两层小楼——青林镇兽医站，门口挂着崭新的牌子，玻璃擦得锃亮。

"呵，挺气派啊。"程野撇撇嘴，转身走向兽医站对面一间明显废弃已久的小平房。门上的锁早就锈死了，他随手从兜里掏出一根铁丝，三下五除二就撬开了。

屋子里积了厚厚一层灰，几张破桌椅，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柜子，墙角还堆着些发霉的兽药盒子。程野却像发现宝贝似的，眼睛一亮。

"不错不错，就这儿了。"

他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布，擦了擦桌子，然后"啪"的一声把包扔在上面。几本破旧的医书、几个装着不明液体的玻璃瓶、一堆乱七八糟的药片散落出来。

程野随手拿起一个玻璃瓶晃了晃，里面的褐色液体泛起泡沫。"过期三年了，问题不大。"他自言自语道，然后仰头喝了一口，咂咂嘴，"嗯，味道还行。"

正当他忙着布置自己的"诊所"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程野探头出去，看见兽医站门口围了一群人，中间是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农民和一头躺在地上的奶牛。
"张医生！求您救救我家大花吧！它从昨晚就开始不吃不喝，今早直接倒下了！"农民急得直搓手。

被称作张医生的男人五十多岁，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一副权威做派。他蹲下来检查了一下奶牛，摇摇头："急性肠胃炎，已经出现脱水症状，需要立即输液治疗。先去交三千块押金吧。"

"三、三千？"农民脸色煞白，"我一时拿不出这么多啊！能不能先治..."

"规定就是规定。"张医生站起身，拍了拍白大褂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没钱就去县里申请补助，不过等批下来，这牛怕是..."

围观的村民发出叹息，有人已经开始安慰那个农民节哀顺变了。

程野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大步走了过去。"让让，让让。"他挤进人群，直接蹲在了奶牛旁边。

"你干什么？"张医生皱眉。

程野没理他，翻开奶牛的眼皮看了看，又掰开嘴闻了闻气味。"唔，确实是肠胃炎，不过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板土霉素，掰了两颗，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倒了点粉末，混合在一起。

"你、你是谁？要给大花吃什么？"农民紧张地问。

"程野，兽医。"程野头也不抬，"放心，死不了。土霉素加一点止泻药，三十块钱，治不好不要钱。"

张医生冷笑一声："胡闹！这么严重的症状用土霉素？连基本的消炎抗菌谱都不懂也敢自称兽医？"

程野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咧嘴一笑："庆大霉素，土霉素，阿司匹林，哪个便宜我用什么！哪个省事我用什么！治死治活全看天意！"

说完，他捏开奶牛的嘴，把药塞了进去，又从随身携带的矿泉水瓶里倒了点水帮它咽下。

"好了，两小时内见效，不见效你来找我，对面那间破屋子。"程野拍拍手站起来，从农民手里接过三十块钱，转身就走。

张医生在后面气得脸色铁青："你这是非法行医！我要举报你！"

程野回头，笑得更加灿烂："欢迎啊，记得带上你的行医资格证，我们互相检查一下。"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张医生的痛处，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不自然起来。程野哼着小调回到自己的破诊所，留下身后一片哗然的村民。

两小时不到，那个农民就惊喜地跑来报信："神了！大花能站起来了！还吃了点草料！"

程野正翘着二郎腿看一本破旧的《兽医临床手册》，闻言头也不抬："嗯，明天再来拿点药巩固一下，十块钱。"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全村。傍晚时分，程野的破诊所前已经排了五六个人，牵着羊的，抱着鸡的，甚至还有牵着一条瘦巴巴的土狗的。

"一个一个来啊，不急。"程野从铁柜子里翻出几个发霉的注射器，用酒精擦了擦，"先说好，我这儿没那么多讲究，治得好治不好全看天意，觉得不靠谱的现在就可以走。"

没人离开。在农村，动物病了能有个愿意治的人就不错了，谁还挑三拣四。

第一个是李老栓家的羊，症状是咳嗽流鼻涕。程野看了看："小问题。"他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自制的药丸，"一天两次，一次两粒，三天不好来找我。"

"多少钱？"李老栓小心翼翼地问。

"十块。"

"这么便宜？"李老栓不敢相信，"张兽医那至少五十起步..."

程野咧嘴一笑："阿司匹林加甘草片磨的粉，成本不到一块钱，收你十块我还赚九块呢。"

李老栓愣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痛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实在人！"

就这样，程野用最便宜的药、最简单的方法，一个晚上治了七八个"患者"。最后一个是个小姑娘，抱着一只瘦骨嶙峋的橘猫。

"它、它不吃东西好几天了..."小姑娘眼睛红红的，看样子哭过。

程野接过猫，摸了摸肚子，又看了看牙齿："牙结石太严重，牙龈发炎了，当然吃不下东西。"他从铁柜子里找出一个生锈的刮匙，"忍着点啊小家伙。"

十分钟后，程野给猫清理完牙齿，又给了小姑娘几片消炎药："一天半片，碾碎拌在食物里。不要钱，下次来给我带点你家种的青菜就行。"

小姑娘惊喜地连连点头："谢谢医生！我叫林小满，我爸爸是村长，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程野这才注意到小姑娘穿着比一般村民要整洁许多。"行啊，先帮我宣传宣传，就说青林镇来了个不靠谱的兽医，治死治活全看天意，但是便宜。"

林小满咯咯笑起来："您真有意思。不过您医术明明很好啊，为什么这么说自己？"

程野伸了个懒腰，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深远："因为...这世上没有神医，动物也好，人也好，生死有命。我们能做的，就是用最省事的方法，尽一点力罢了。"

夜深了，程野躺在临时搭的木板床上，翻着那本破旧的《兽医临床手册》。书页空白处密密麻麻写满了笔记，有些地方还画着精细的解剖图。如果张医生看到这些笔记，一定会震惊于其中展现的专业知识。

程野合上书，从枕头下摸出一个褪色的相框。照片上是一对中年夫妇站在一家现代化的宠物医院门前，笑容满面。他轻轻擦了擦相框，叹了口气，然后关灯躺下。

窗外，青林镇的星空格外明亮。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镇上，一个自称"非神医"的兽医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程野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开门一看，是昨晚那个农民，牵着一头精神抖擞的奶牛。

"程医生！大花全好了！您看，能吃能喝还能蹦跶！"农民喜笑颜开，身后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村民。

程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嗯，不错。再给十块钱的药巩固一下就行了。"

农民二话不说掏出钱，还额外加了一篮子鸡蛋："这是自家鸡下的，您补补身子！"

程野也不客气，收下鸡蛋，从帆布包里摸出几片药："一天一次，连吃三天。"

村民们窃窃私语，有人已经开始讨论自家牲畜的小毛病要不要也来找这个新来的兽医看看。

就在这时，张医生带着两个穿制服的人走了过来："就是他！无证行医，还使用过期药品！"

程野眯起眼睛，不慌不忙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展开来递过去："谁说我无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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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医生接过一看，脸色变了——那是一张正规的兽医资格证书，虽然旧了点，但确凿无疑。发证单位还是省里最有名的农学院。

"这...这不可能..."张医生结结巴巴地说。

程野收回证书，懒洋洋地说："张医生，大家都是同行，何必呢？你治你的高端路线，我搞我的土方子，井水不犯河水。"

两个执法人员见状，说了几句场面话就离开了。张医生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最后冷哼一声走了。
村民们看程野的眼神更加崇拜了。谁能想到这个穿着邋遢、用着廉价药物的年轻兽医，居然有正规资质？
林小满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人群中，她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程医生！我家的猫今天早上就吃东西了！爸爸说想请您晚上来家里吃饭！"
程野挠挠头："行啊，不过提前说好，我不喝酒。"
"知道啦！"林小满欢快地说，"我爸还说要跟您商量一下把兽医站对面那间房子正式租给您呢！"
这个消息引起了村民们的热烈讨论。有人已经开始盘算着把家里生病的牲畜带过来看看了。
程野站在破诊所门口，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张兽医证，又想起昨晚看的照片，眼神闪烁了一下。
"庆大霉素，土霉素，阿司匹林..."他轻声哼起那首自编的小调，"哪个便宜我用什么！哪个省事我用什么！治死治活全看天意！"
阳光下，这个自称"非神医"的兽医笑得嚣张而自信。青林镇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一章结束
   大家想看主角上哪个？牛大拴？林小满？还是张医生？